正文 第271章 攀污当朝王妃
很快,这个言论被船舱中众人得知,全都指责起姜漓漓来。
事情发展到此处,姜漓漓与卫钦明白,这事情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人对姜漓漓的医术很了解,知道她能治好什么样的中毒之人,所以给妇人下的毒,是根本无药可救的世间至毒之药。
太可恶了。
为了陷害她,竟然使得产妇一尸两命。
曹元宵听说了这事,也跑过来。
他一向风流纨绔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我的船只中,竟然混入敌细?是谁?我一定要将他抽筋剥皮。”
掌管着众多码头的曹家,断然不能让人毁了名声。
否则日后谁还会托他们运送货物?
谁还会坐他们的船只?
卫钦与姜漓漓一合计,决定与曹元宵合作调查此事。
夜晚,江面上刮起了大风。
一场雷阵雨即将到来。
船甲上所有人都退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独有两个人,趁机走向船甲。
江面上,一艘小船不顾风雨,疾驰而来。
那俩人朝江面上的小船狂招手。
“咻咻咻……”箭蚀的声音狂奔而来。
船甲上的人吓得面惊失色,赶紧埋首藏进船甲栏杆处。
妇人吓得泪流满面:“儿啊,儿啊,她这是要杀人灭口啊。娘亲害了你,害了你媳妇,害了咱的孙子啊。天杀的,天杀的!”
一旁的男人也跟着流泪。
不发一言地躲避着江面上的刺客。
姜漓漓与卫钦、曹元宵站在船舱里面,瞅着外面的一切。
“看来,那人已经迫不及待要杀人灭口了。”姜漓漓道。
曹元宵气结:“竟然敢在我的船只上动手,我非要他好看。”
随后,他瞪着卫钦:“你轻功好,去将小船上的人抓获,我倒要瞧瞧,是谁在太岁头上动土。”
卫钦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此事不宜让背后之人知晓,若咱们抓了他们派来的刺客,打草惊蛇了,谁知她下次还会选择什么时候动手?”
曹元宵一想,言之有理。
可若不抓到那人,又如何揪出背后之人?
“飞天。”卫钦一声令下。
一道快如闪电的影子顿时朝江面上飞去。
“……”曹元宵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靠,这人是人还是鬼啊,竟然真的用的是飞啊。
跟他名字还真搭配。
“飞天会跟着小船上的人。如今,咱们得让船上的人以为妇人和她儿子,落江而亡了。”卫钦神色凝重道。
曹元宵这次没问怎么做。
他怕显得自己太过愚蠢。
姜漓漓与他对望一眼,俩人彼此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很快,书封和曾香走了出来。
俩人被化上了妇人和男子的妆容。
趁着雷阵雨滂沱而下时,采用狸猫换太子,将那妇人和他的儿子救了回来。
而两支充满力道的箭蚀猛地刺了过来。
“噗通。”一男一女两道人影,随着血水一同,掉入江中。
而大船急驰而去。
小船上的人松了一口气。
这条江,又长又宽,就算那母子二人没死,也不会活得下来。
风雨越来越大,小船上的人赶紧逃命去。
书封和曾香早就随着大船一起离开。
待小船开走后,他们二人从船底爬了上来。
姜漓漓给二人准备了热水,干衣,让二人泡了个药水澡,驱驱寒。
妇人姓崔,她儿子跟她一个性。
俩人吓得半天没回过神。
姜漓漓与卫钦、曹元宵三人坐在二人对面,等待二人恢复神智。
一杯暖胃的热水进了胸膛,俩人又吃了些姜漓漓之前做的小吃食,美味的食物,终于让他们感觉活了过来。
妇人一回过神,见面前坐着的是熟悉的三个人,顿时埋下了头。
崔公子却是忽然跪在了地上,求道:“求求你们,救救我们。”
“我们凭什么要救你们?还是说,你们在船舱上给我们制造的不痛快太少?”
姜漓漓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崔婆子眼泪一挤,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们知无不言,只求你们护住我儿子的性命。”
“哦?”姜漓漓似笑非笑,“这么说,你是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成全你儿子活下去?”
崔婆子面色滞了一下。
她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真的是这个意思。
她面上露出一抹尴尬:“现如今,他们要杀我们母子二人,可见,他们是不会信手诺言,放了孩儿他爹,若我再丢了性命,只怕我儿一人独自活在世间,难以煎熬。”
姜漓漓对于陷害她的人,自然没什么好语气。
便道:“你连儿媳孙儿都可以不要,当初怎么没想过,你儿子独自一人难熬?”
崔婆子哑口无言。
她的想法自然是,只要自己的相公能救回来,而儿子日后可以再娶妻生子,牺牲外人,救了自家人,这是最划算的买卖。
可她也知道,此刻是不能说这些的。
便可怜兮兮地说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
姜漓漓也懒得与妇人周旋。
瞧她儿子的模样,也不过十七八的年纪,而她自己也只有三十出头。
姜漓漓自不会取他们性命。
“你背后之人是谁?”她面无表情地问。
其实,她与卫钦聊过此事,觉得背后之人,除了孙昔玉,不作他人想。
果然,崔婆子说道:“是安王府的人。我们一家是安王府的管事,从年轻时就在安王府做事。安王妃忽然抓了我相公,逼我们来给小姐难堪。”
“呵,你说是安王妃就是安王妃?”
“大胆,竟敢攀污当朝王妃,不要命了?”
“切,安王妃要什么有什么,如何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本少爷的船上闹事?”
最重要的是,也没给姜漓漓造成太大的影响。
对于曹元宵这种纨绔之弟来说,完全不能理解,姜漓漓见病人死在自己面前时,那种悲痛。
竟然还认为此事对姜漓漓影响不大。
崔婆子跪在地上,大声道:“小人不敢有半句污言,如今小人和儿子的性命掌握在贵人的手中,如何敢胡乱攀污?”
姜漓漓皱眉:“安王妃难道就不担心,你们叛变?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让你们知晓事情是她所干?”
崔婆子哭道:“如今的京中,安王的势力已然超过圣上,她自是不怕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