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7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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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砾没有接郎中的话,但他把这句话记在心里了。什么叫又受伤了?难道受伤了很多次。

郎中把过脉,开了药方。半个时辰的功夫,婢女们已经熬好药,给谷菱喂下,谷菱悠悠转醒。这次昏倒不是假的,谷菱本想摔倒后装昏,没成想摔的太实在了,分寸没拿捏好,头部重重磕在红木做的实木桌子腿上,真晕了,假戏真做了。

谷菱睁开眼,头部疼的厉害,两只手也是钻心的疼,疼归疼,她神智还完全清醒,没有真的把脑袋撞伤了。双目对上端木砾关心的眼神。

“芷阳,你感觉怎么样?”端木砾俯身凑到芷阳近前,关切的问道。

“王爷,我这是在那里?我怎么了?”谷菱故意装做眼神迷茫,精神恍惚的模样。

“芷阳,你在我的寝房,没事的,郎中看过了,说没有大碍的,你不用担心。”端木砾用手抚着额头,轻声安慰道。

“我的手好疼,好疼,头也好疼,好疼。我到底怎么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疼是真的,很疼也是真的,谷菱没有撒谎。手都快被烫成熟猪蹄了,不疼才怪,手背和手腕上“长”满的大水泡。头上起了个大疙瘩,远远看,好象大脑袋上长了一个小脑袋,头也疼的钻心。疼哭了这个不用表演,是原生态的真实演出。

端木砾冲侍卫吼道:“去如意阁把如氏叫来,我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大一会儿,侍卫回来了,后面跟着如氏。如氏是镖旗将军如征焕的长女,真名叫如美娘。自幼生长的官宦之家,见过大的世面和场面,虽然属于胸大无脑的类型,但事到临头还算镇定。端木砾抱着谷菱走后,她已经想好了说词。

“见过王爷。”如氏行过礼,站在谷菱床头两米开外。她心里恨不得把谷菱掐死,自己是王爷最宠爱的女人,都从未在王爷的寝床上睡过,谷菱竟然受王爷如此重视,躺在王爷的床上。嫉妒归嫉妒,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

“郡主现在感觉如何?郎中怎么说?郡主在如意阁受伤,是我照顾不周,我特来请罪,请郡主责罚。”

“芷阳,你不用害怕,一切有本王为你做主。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头又是怎么回事?尽管将实情说来。”

“我,我记不清楚,呜呜,我只记得原本在书里等王爷回来,如侧妃派人来请我叙旧,我就去了。手是怎么会事,我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向如侧妃辞行时,被她推倒了。其它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疼,我疼。”谷菱哭地完全不顾忌形象,鼻涕眼泪一大把,还拿起端木砾的被子擦鼻涕。把如氏的肺都要气炸了,端木砾是个有洁癖的人,别人用他的物品擦鼻涕眼泪,就是往他身上溅上水滴,他也会大发脾气,而现在端木砾完全无视芷阳郡主拿他贴身的被褥当手帕,足以见她在端木砾心中的份量。

“郡主,天地良心,你可不能冤枉我。你的的是婢女给你上茶,你没有接住茶盏所致。上茶的婢女美云有错,你自己不小心也有责任,美云也已经受到惩罚,被罚了二十大板,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你摔倒是因为你自己走路不小心,与我无关,我想搀扶你时已经为时已晚。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王爷,你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怎么敢伤害芷阳郡主,就是借妾身一百个胆子臣妾也是不敢啊!她是郁王府的郡主,是砾王府未来的王妃,我怎么会伤害她。”如氏哭的风格可和谷菱大相径庭,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双肩微微颤抖,咬着下唇,眼睛里雾气蒙蒙,美从哭起来都美的不可方物。若放在以前,端木砾肯定会拥在怀里安慰他,今天非但没有好言安慰,反而投以厌恶的眼神。相比较谷菱的哭相,到是更得他心,觉得真实不造作。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如美娘,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本王前眼所见你将芷阳推倒在地,你还信口雌黄,予以狡辩。你调教下人无方致使烫伤芷阳在先,你又将芷阳推倒受伤在后,本王如果对你不严惩如何让王府上下心服口服。你不用再管理王府内务,交由宋氏管理,待芷阳过门后再交由芷阳。害芷阳受伤的下人拖出去砍了,念在你服侍本王多年的份上,从轻处罚,杖责二十。”

宋氏又名宋莲双,是端木砾的第二个侧妃,生得也很貌美。因砾王府正妃一直空着,端木砾迟迟不娶芷阳郡主进门,王府内务就暂由如侧妃打理。

“不要,美云已经受到惩罚,求王爷留她一命。”谷菱躺在床上虚弱的开口求情道。

“芷阳心地良善,被伤成如此模样,还不想要那该死的奴婢的命,看在芷阳的份就,那就免了她的死罪,将她驱逐出府,永远不得再进王府大门。”端木砾倒也痛快,答应了谷菱的请求。

“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没有伤害郡主啊!郡主,求你替我求求王爷,我身子单薄如何能承受二十杖的刑罚。”见端木砾无动于衷,冷着脸,如氏又转向谷菱求助。谷菱恨不得亲手打如氏二十棒子,哪里会给她求情。谷菱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睬。

如氏一身细皮嫩肉,二十棒子下去,把屁股打了个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她引以为傲的一身洁白无暇的滑嫩皮肤彻底毁了。她和谷菱是把梁子结深了,自此后视谷菱如眼中钉,肉中刺,非要除之而快。她数次联合其它人,欲置谷菱到死地,这是回话。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如果非要得罪小人,最好连把它的抓牙全拨掉,让她没有反扑的机会。

谷菱哭喊着要回郁王府,端木砾见留不下,就亲自将她送回郁王府。

“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妹妹,发生什么事情了?”看到谷菱的凄惨模样,大家惊呼起来。

原本的计策是佯装受伤,谁也没有料到早上好好离开王府,傍晚回来就变成个烂西瓜。手被白布包的象粽子,头上也包扎起来。看谷菱委屈的表情,是真的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郁王爷夫妇和正好在家的马天奇心疼不已。

“岳父,岳母,是我没有照顾好芷阳,是我的错。”端木砾把前因后果给大家讲述了一遍,马天奇气的想揍人,郁王妃看着女儿心疼的落泪不止,郁王爷的胡子气的直发颤。端木砾是当今皇上的三儿子,是堂堂的砾亲王,他们也不能把他如何,除了忍,只能忍。

送走端木砾,谷菱把真实情和家里人讲述了。郁王爷又命人去找郎中重新诊治了一翻,郎中说手部烫的太严重,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不过应该不会太明显。

第二日下午,郁王府派人通知端木砾芷阳郡主又出事了,早上醒来神智不清,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痴傻状态,情况比以前更严重了,请了京城最有名的郎中诊治,郎中说是之前郡主失忆是头部受伤所至,在砾王府又再次头部受到撞击,上次头部的淤血还未清除干净,又添新伤,这次伤的太厉害,反到出现了严重的后遗症,比以前更痴傻了。

端木砾无论如何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他是何等精明之人,不相信怎么会这么巧,于是连夜亲自到郁王府探望芷阳,事实告诉她真的又变回去了。真的比以前还糟糕。端木砾这个失望啊,本来以为捡了个宝,善良没有心计,没想到又变回石头了。

第三日,郁王爷亲自到端木府上商量婚期取消的事情,告诉端木砾这次芷阳比以前更痴傻,一会哭,一会笑,还说胡话,哭着喊着要马上嫁给端木砾。除此外,郎中说仅手部的伤愈合至少要六十天以上。看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宜大婚,郁王爷表示女儿一日病情未好转,他一日不放心将女儿嫁出去。更何况,以现在的情况大婚,万一婚礼中再生出什么变故,整个皇家的颜面会受损。

郁王爷离开砾王府后,端木砾再次派人前去郁王府打探,郡主痴傻益发严重的事情被坐实,千真万确。

早朝上端木砾无精打彩,下朝后前往后宫和老皇帝讲明情况,老皇帝倒是痛快同意婚礼延期,他可不想让儿子娶个傻儿媳妇,以前不行,以后也不行。他近来发现大皇子与朝中大臣联系越发紧密,私下勾联,竟克扣军饷和修建水渠的银两,动摇国之根本。苦于大皇子与皇后朝中势力太大,根深蒂固,他们除暗中培植势力外,还私自豢养死士,除此外还有梁国撑腰,老皇帝也不能义气用事,轻举妄动。正在筹谋对策,本来端木砾的婚礼是对策中的一步棋局,现在只能另谋它策。

皇帝同意芷阳郡主养病,婚期延迟的圣旨下到郁王府后,谷菱高兴的手舞足蹈,开心的象个孩子。她才不想嫁给被别的女人睡了N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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