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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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的母亲一听就觉得恶心,因为这里的女孩子从小是不定亲的,于是就对她说:"楚楚年龄还小,按照这里的风俗是不能定亲的。"

可是那个女人似乎很不甘心,对楚楚母亲说:"小没有什么关系,过几年就长大了。"

这时,楚楚的父亲在隔壁听到了,走了过来。

楚楚的父亲,与楚楚的母亲相反,是一个很不爱凑热闹的人,所以,尽管今天村落里办喜事,他也没有去。

他一眼看到了这个女人,话中有话地说:"我们认识。"

那个女人一看楚楚的父亲,有些心虚,对他故意地说:"原来你就是她父亲,不知道我能不能讨你们家的女儿做媳妇。"那神态很叫人有些受不了,与楚楚的父母亲简直不能相比。

楚楚的父母亲越看越不对,就问她:"你是哪里人氏?"

在那个洪荒过后的年代,人流复杂,搞不清对方身份的是常有的事。此时她怎么可能告诉楚楚的父母,而楚楚的父母又怎么能搞得清呢?

于是,最后楚楚的父母都不同意,并劝她离开这里,不要骚扰小孩和村落里的人。

那位女人看事情没有成功,立刻改变态度,恶狠狠地说:"你们就不会后悔么?"

楚楚的父母回答道:"我们有什么好后悔的。"

那个女人看看事情已经没有办法转机,就愤愤地走了。

这是她第三次从这片山林,从这个小村落里离开。大约是命运的摆弄,大约也是她人生的劫数,从此之后,在这片山林和村落中,再也没有看见过她。

她走后,村落里的人等喜事一办完,就到可可家去了。

因为可可的父亲受伤,大家想去看看他。

这会儿,可可的父亲已经好多了。上午那个女子用力使他的膀子脱臼,当时有人已经给他的膀子接上了。这里的人,都会一些疗伤的本事。

回来之后,他又上了一些药,然后,又稍微休息了一下。

村落里的人来的时候,可可的父亲已经休息了好一会儿了。

因为这里是山里,村落里的人常常到山里,经常会在挖山货或采药的时候,摔倒,擦伤等,因为这里也没有什么郎中,受伤后大多都是靠自己救治,再说这里家家都备有一些草药,很管用。因而,可可父亲的一点伤也就不算什么了。

大家看过可可的父亲后,七嘴八舌地在议论这件事情,最后一致的意见认为:还是应该破例为她们早早订下亲事比较好。这样有两家人管着,比较安全一些,照顾得也比较周全一些。再说女孩子定亲以后,麻烦也就会少一些。

商量好以后,征得了几方家长的同意,大家就开始张罗此事。找寻村落里与她们年龄相仿的男孩子。

磊西和可可家的动作比较快,很快就找到了人家,早早地订了亲,大家也去喝了定亲酒。就是楚楚比较困难一些,一是楚楚的父母还比较守旧,再也觉得没有合适的人家。

但为了避开祸事,最后还是选中了村南的一户人家。

这家人只有一个儿子,姓钟,但那个男孩子样子长得虽然不错,却有些瘦弱。家庭条件也不错,比较富裕,不愁吃,不愁穿的,于是这门亲事就这样订下来了。

大家最后一个喝到了楚楚的定亲酒,仿佛觉得村落里的大事就算完成了。

村落里的人,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已经有些经验了。他们照旧干活。

就这样过了大约两个月,大约已经到了深秋,山里的果子已经熟透,有的已经采摘完毕。

有一天,重道老人因为有事,再加上因为上次的事情很不放心,偶尔路过村落,并借机到村落里去看一看。

在他路过村落的时候,看见了楚楚的几个兄弟正在那里练武,他仔细地看着他们的招式,觉得很不一般,不仅每招每式都很稳,而且动作准确、有力。

老人此时在想:我已经七十有余,至今没有收一个徒弟,如果我现在收一个徒弟,以后不怕没有继承人。

可是,当他再看他们动作的时候,有一个念头也闪过:从他们练武的熟练程度来看,似乎已经有很长时间,如果收他们其中的一个做徒弟,也许会与自己的武功相抵触,而不易进取,再加上练武最好是从小的时候培养比较好,看上去,似乎他们的年龄大了一些。

想到这里,他对自己说:无论如何还是进去看看再说。

于是,老人缓步向楚楚家里走去。到了楚楚家的门口,扣了几下门。

大约也是事情比较凑巧,楚楚的母亲让楚楚去开门,门一开,那位老人居然看见了一个如此聪明、可爱的小女孩站在面前,他立刻兴奋异常,并对楚楚说:"你家大人呢?"

楚楚回答道:"在里面,请进吧!"

楚楚在想什么?她一开门。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留着胡子的老爷爷站在门口就很喜欢他,于是想也没想,就请他进去了。

楚楚的母亲出来一看,居然来了这样一位不束之客,赶紧问道:"老人家有什么事么?"

老人一看,知道她是楚楚的母亲,就说:"不要紧张,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楚楚的父亲此时不在家,楚楚的母亲说:"什么事?"

"我刚才路过这里,看到有几个年轻人在练武,想必是你的儿子。我看他们武功练得不错,所以进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当楚楚的母亲话刚说完,老人就把眼光转向了楚楚,然后说:"不知道小女是否也会武功?"

楚楚的母亲说:"在我们家,女孩子是不练武的,所以她不会武功。"

老人一听,暗自高兴:这样正好。年龄也小,我可以从小教习她。

于是,他有些高兴地对楚楚的母亲说:"这样最好,我可以从小教她武功,你是否同意?"

老人的问话,使楚楚的母亲很为难,如果是个男孩子,也就没什么话说了,可楚楚是个女孩子,年龄又小,叫人很不放心。再说,更重要的是家规规定:女孩子是不能习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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