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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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晨西带着她,来到了外面。

外面的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老人依然安静地坐在那里。

兰西随晨西坐好以后,三个人就开始用饭。

老人大多都是吃一些素食,很少吃荤的,因为今天徒弟和他的内人来了,所以下午的时候,他特意让徒弟到附近的河里去捉了几条鱼,顺带也捉了一些虾。"

饭后,秋日的夜晚渐渐开始凉了,老人才起身回到屋里。

兰西因为睡了一觉,却全然不想休息,于是晨西就陪着她坐在外面,看天上的星星。

黑暗的天空,四周静极了。

此刻,兰西才对晨西说:"这里的夜晚真美,好象比我们那里还安静。"

晨西笑着说:"现在知道我们这里好了吧!"

她笑着,点点头。

两个人一直到很晚。

她想到晨西没有休息,一定也很累了,夫妻两人才回到屋里休息。

早上,当他们醒来的时候,老人已经象昨天一样,在外面静坐。

晨西知道这是师傅多年的习惯,所以他没有去打搅他,并示意兰西也不要去打搅他。

师傅一个人坐在那里,也不用早饭。

他知道,这也是师傅的一个习惯,早上一般是不用早饭的。

于是他和兰西略为用了一点早饭。

之后,一旁的师傅静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对他们说:"晨西徒儿,今天没有什么事,你带着兰西再去捕一些鱼,并顺便带着她四处走走,看看我们这里的风景。"

说完,老人就静坐在那里,再也不说话了。

晨西随即答应了一声,然后拿上鱼篓,带着兰西向河边走去。

深秋的季节,天气已经寒冷。两个人来到河边,沿着河岸,捉了一些小鱼、小虾。回来之后,两个人做了一些很不错的鱼汤。

中午时分,三个人喝着鲜美的鱼汤,到也很是自在。

兰西发现,老人的话总是不多,这一个上午过去了,就早上说了几句话,到现在再也没说什么。

下午,晨西带着她向山的深处走去。

兰西问他:"师哥,你的师傅总是这样的么?"

他点点头,说:"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

"那你在他老人家这里,如何学成武功?"兰西问。

"你真是一个傻瓜,当然是在师傅的指点下,学成武功。"晨西这样对兰西说。

"可我看他是一个非常沉默的人。"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这是他的习惯。"晨西又强调了一遍。

兰西于是忍不住地问道:"他老人家的武功一定不比寻常,是什么武功?"

晨西有些自豪而沉闷地说:"那当然。不过,师傅很少在我面前谈及他的武功。"

两个人说着话,已经来到了山里。

兰西看着大山的景色,脱口而出说:"与我们那里差不多。"

这点晨西没有反对。

兰西看着晨西,他没有说话,就继续对他说:"昨天我休息了,你在外面,老人对你说了一些什么?"

"都是一些平常话。"晨西回答。

"就因为这些平常的话,他要把我们留下来么?"兰西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师傅既然说了有话要说,那就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

兰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兰西想了想,又说:"你说,你的师傅会跟你说些什么?"

晨西说:"这我怎么知道。"

这一刻,两个人已经在山里走了半天了,晨西不想带她再继续向前走。于是他对兰西说:"我们回去吧!也许师傅还在那里等着我们呢。"

兰西有些不愿意,对他说:"他不是说要你带我出来的么?"

"你不知道我师傅的脾气,当他嘱咐你干事情的时候,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是这样,那我们赶快回去吧!"兰西说。

晨西点点头。

然后两个人很快转身,沿着走过的路,返回山下。

果然,晨西说得没错。

此时,老人正在那里等待他们两个下山,他好象有什么话,或什么事情要交代给他们。

当他们的脚步声传过来的时候,老人知道他们回来了,于是对他们说:"你们回来了?就在一边坐下吧!"这时,老人睁开了双眼。

兰西想:师哥说的还真没有错,他老人家好象有什么事情。

此时,她已经跟着晨西坐在了老人旁边。

待他们坐定,老人对他们说:"师傅今天等你们来,是有话要跟你们说,请你们好好地记住。"

晨西和兰西说:"是。"

接着老人对晨西说:"晨西徒儿,你之所以到我这里来学武功,是因为我和你师傅有深交,否则你这个徒弟我是不会收的。"

晨西必恭必敬地说:"是的。"

"所以,我现在要把一些话说清楚,否则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老人继续说。

晨西说:"为什么?"

"你们这次走后,可能我们就再也不能碰面了。"

晨西说:"真是这样的么?"

老人说:"难道你不相信师傅的话么?"

晨西赶紧说:"不是这样。"

"好了,不说这些了。"老人说。

接着,他看了看兰西又对晨西说:"师傅一生,没有收过一个弟子,你呢,算是师傅的半个徒弟,可你的武功,与师傅的武功还不是一路,我只是代替你的师傅在指教你。为师现在年纪也大了,很想让自己的武功,有一个继承人,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晨西听了以后,说:"师傅,您老人家的武功,弟子可能学不会。"

老人笑了笑说:"不是要你一个人学。"

"那还有谁?"

"当然是你的内人,兰西。"老人说。

晨西转过脸,看了一眼兰西,然后对老人说:"兰西的武功是她父亲所教,如何再学得师傅的武功?"

老人说:"当你们两来的时候,老夫就看出来了,你们两个都是学武的好材料,但仔细看来,总是欠一些火候。老夫教你们的这套剑法,老夫本人已经琢磨了很多年,可是苦于找不到练剑的人,所以每每都是一个人在苦练、苦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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