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受封伯爵,奉命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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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天晚上金龙的出世,仿佛是在向整个维斯特洛大陆的人们宣告一般;一直存在于天边的血色慧星变得更加鲜艳,无数侍奉着各种神祗的祭司们纷纷开始了关于未来的预言。

其中最受瞩目的便是兴起时间并不长的光之王,虽然其在维斯特洛大陆上的信徒并不多。但其信徒增长的速率却是前所未有的迅速。

“据亚夏古书预言,长夏之后,星辰泣血,冰冷的黑暗将笼罩世界,在这个恐怖的时刻,将有一位战士自烈火中拔出燃烧之剑,那把剑是‘光明使者’,英雄之红剑,持有该剑者便是亚梭尔·亚亥转世,而他将驱离黑暗。”光之王的信徒们吟诵着这段预言,逐渐在维斯特洛大陆上引起了世人们的猜测与遐想。

但这些并没有影响贝尔的征程,北境人只相信他们的旧神。所以对于贝尔和那只刚刚出世的小龙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只是纯粹的惊讶于龙的再次现世。

在贝尔宴请北境领主们的第二天,收到渡鸦的罗柏也从奔流城赶到了赫伦堡。在向贝尔的支援表示感谢后,罗柏说出了自己对于贝尔接下来行程的希望:

“就如我父亲所说的那样,我希望阁下能尽早的迎娶我的妹妹。”罗柏说着顿了顿“而且,您在北境的领地受到了海盗的侵扰;那些杂种趁着我们南下,向深林堡及其周边发动了进攻。”他看了看贝尔的表情,又接着说道:“本来这样的小事是不应该劳烦您前去的,但我希望您能在这次收复领地的后,在深林堡与珊莎完婚。”

看着眼前罗柏故作正经的样子,贝尔哭笑不得。他锤了锤罗柏的肩膀,“就这么想把自己妹妹嫁出去吗?小子。”贝尔其实能够猜到罗柏的心思,北境人心里都明白;其他的战役所取得的成果远远无法与牢牢占据赫伦堡的功绩相比。虽说罗柏之前带领着北境的领主们打了几场漂亮仗,但想在南境站稳脚跟,还是要将赫伦堡作为中心的要塞;一步步向前推进。

罗柏如果想要继续在北境领主们面前立下威信,就要尽可能地展现他的军事才能。如果让贝尔继续跟随作战的话,很可能会有“功高过主”的负面效果。所以这个时候让贝尔前去迎娶自己的妹妹,不仅将双方的同盟关系加固;而且可以将贝尔支走一段时间,完成自己北境之王威信的树立。

想到这里,贝尔苦笑着点了点头;好在自己也有前往北境的计划,所以同意了罗柏的要求。

看到贝尔如此爽快地答应了自己的提议,罗柏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他轻声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贝尔大人,您是将来的北境守护,难道不觉得子爵这个爵位有些与您的身份不符吗?”

贝尔知道罗柏的想法,这小子想用爵位来弥补自己离开前线的损失。可我们贝尔怎么会在意爵位这种虚名,他笑着摇了摇头“如果说赫伦堡将作为我升爵的礼物,”贝尔顿了顿“那么我将乐意至极,陛下。”

本来眉头紧皱的罗柏在听晚贝尔最后的两个字后,神色间闪过一丝窃喜;拒绝的字眼被生生地咽了回去。沉思良久后,他点了点头“赫伦堡本就是您最先占领的,将它作为您的封地自然也无可厚非。但我希望您婚后能在深林堡多住几天,照顾好我的妹妹。”

看着曾经那个有些木木的孩子,现在已经学会了领主间的讨价还价。贝尔感慨地笑了笑,他不知道这样对于罗柏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明白了权力,真的会使一个人快速的成熟——无论是谁。

同一时间

北境

托伦方城的附属村落

席恩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唾沫。“葛雷乔伊,罗柏会剜了你的心!”本福德·陶哈高喊,“他会拿你这变色龙的心肺去喂他的狼,羊屎渣滓!”

如利剑切割奶酪,湿发伊伦出声制止侮辱,“杀了他。”

“我得先问问题,”席恩道。

“操你妈的问题!”本福德被斯提吉和魏拉格两人提在中间,血流满面,奄奄一息。“让你的鬼问题呛死你吧!懦夫!变色龙!”

伊伦叔叔冷酷地续道:“他吐你口水,就是吐我们大家。他胆敢向神圣的淹神吐唾沫。杀无赦。”

“父亲让我指挥,叔叔。”

“并让我辅佐你。”

“你会人头落地的,葛雷乔伊。乌鸦将啄掉你的烂眼泡。”本福德企图再吐唾沫,却只喷出几缕血丝。“异鬼抓去你阴湿的臭神!”

陶哈,这下你可把命给吐没了,席恩想。“斯提吉,干掉他,”他说。

他们把本福德强按在地。魏拉格扯下他的兔皮腰带,硬塞进他嘴中止住叫喊。斯提吉抡起斧子。

“不行,”湿发伊伦宣布。“必须将他献给淹神。遵循古道。”

有何区别?横竖一死。“好,我把他给你。”

“你也要来。你是这里的指挥官,依照古道,应该由你来奉献牺牲。”

这席恩可受不了。“你是牧师,叔叔,我把神灵的事务都交给你。你也发发善心让我只管作战吧。”他挥挥手,斯提吉和魏拉格便把俘虏拖向海滩。湿发伊伦给了侄儿一个责难的目光,回头跟去。他们将走下鹅卵石的滩头,把本福德·陶哈溺死在盐水里。这是古道。

或许这算是发善心吧,席恩转身直直地走开,边走边想。斯提吉不是个利索的刽子手,而本福德的颈项粗得像猪脖子,又肥又胖。我还拿这个取笑过他,就为了逗他生气,席恩回忆着。呵,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三年前吧?当年艾德·史塔克前去托伦方城拜访赫曼爵士,席恩也跟去了,跟本福德做了两个星期的伙伴。

席恩爬上一座乱石冈,俯瞰下方的尸体和死马。马的待遇比较好,泰莫兄弟把战斗中未受伤的马都聚集起来,乌兹和黑罗伦则把伤势过重的马匹一一砍杀。他的其他部下在尸体上掠夺战利品。吉文·哈尔洛跪在死人胸前锯对方指头,以攫取戒指。这就是付铁钱,这就是父亲赞许的方式。席恩盘算着前去搜刮自己杀的那两人,看看有什么值钱东西好拿,但一念及此,嘴边却油然滋生一抹淡淡的苦味。他仿佛能听到奈德.史塔克的评语。这种想像让他非常生气;因为他无法让自己养父临终前慈祥的笑容从自己的脑子里离开。

紧接着,席恩看见了自己的手下开始了争斗。“威克斯,弓箭给我。”男孩跑过来递上弓。席恩弯弓搭箭,静静地看着托德利克击倒波特里的孩子,并把酒泼进他的眼睛。鱼胡子咒骂着扑上去,但席恩更快。他的目标是握角杯的手,好让他们坐下来谈判,可他出手时,托德利克摇晃着滑了一跤。不偏不倚,利箭穿膛而过。

所有人都停下来瞪着他。席恩放低弓箭,“我说过,我不要酒鬼,不许为战利品争执。”托德利克跪倒在地,发出垂死的惨嚎。“波特里,干掉他。”鱼胡子和他的儿子们即刻上前,压制住托德利克无力的踢打,割开他的喉咙,在人断气之前便活活剥下了斗篷、戒指和武器。

现在他们知道自己言出必践。虽然巴隆大王给了席恩指挥权,可席恩明白在他的部下们眼里他不过是来自青绿之地的柔弱小子。“还有谁想试试?”无人应答。“很好。”他一脚踢开本福德倾倒的旌旗,掌旗官仍用冰冷的手掌紧紧抓着旗杆。旗下绑有一片兔皮。干嘛绑兔皮?他原本想问,不过被吐唾沫让他忘记了这回事。他把弓箭丢回给威克斯,大步走开,回想着呓语森林之役后自己得意的模样,不禁奇怪为何这次高兴不起来。陶哈,你这愚蠢而自傲的白痴,居然一个斥候都不派。

他们来时欢声笑语,甚至放声歌唱,陶哈家的三树旗帜高高飘扬,长矛上绑着可笑的兔皮。然而,金雀花丛后一阵箭雨,弓箭手们打断了欢歌,接着席恩亲率步兵冲上去用匕首、斧头和战锤完成了屠杀。他下令只留敌人头目,以审问情报。

不料敌人头目竟是本福德·陶哈,自己三年前的好友。

席恩走向他的海婊子号,那具肿胀的躯体正被海浪卷上滩头。麾下的长船沿着鹅卵石岸一线排开,桅杆笔直地立于苍穹。渔村什么也没剩下,只余一片将在雨季发臭的冰冷灰烬。男人被尽数捕杀,惟有几个活口被席恩刻意放过,用以把消息传回托伦方城。他们的妻女被占为盐妾,铁民的行径一向如此。

这次偷袭也是席恩的计划。是他,冒着黎明前刺骨的寒冷率领长船在海滩登陆,是他,手握长柄战斧第一个从船首跳下,指引部众杀向沉睡的村庄。他不喜欢这一切,可他有选择吗?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是史塔克还是葛雷乔伊;到底是冰原狼还是海怪。自己所受的教育不允许自己这么干,可父亲……

此刻,他那挨千刀的姐姐正驾驶黑风号北上,将为自己赢取一座城堡。她的胜算极大,巴隆大王没让铁群岛集结军队的消息走漏半点风声,而他席恩在磐石海岸干的这些龌龊勾当无疑将使人们以为这只是古老海盗们的又一次掠夺蠢动。北方人不会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所在,直到深林堡和卡林湾被一一占领。但到了那时,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赢了,人们将永远歌颂婊子阿莎,而我的事迹无人铭记。假如我就这样碌碌无为,事情的结局就是如此。想到这里,席恩再次看向了自己的叔叔……

临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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