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电梯中王小白道：“一会儿你先去洗个澡，换一身衣服”。

“别感冒了”。

青姬回应：“我不会感冒”。

王小白深吸一口气：“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

“在这电梯升到顶楼之前”。

青姬没有回应。

王小白继续道：“你可以清楚感受到我身体中浓郁的死气和旺盛的生命力”。

“我说我半个月前刚从江河爬出来，不是骗你的”。

“我是真的死而复“生”的人”。

“或者变成了一个“丧尸””。

“你明白吗？我是一个死人”。

“我无法给任何人任何承诺”。

“但我感受到我身边的女孩子，她们对我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感情”。

“所以我需要一个我名义上的女人，将这种不该有的情感扼杀在萌芽中！”

“这对你很不公平，所以你反悔吗？”

电梯轻轻一颤，到了顶楼。

电梯门打开，王小白直接走了出去。

青姬还在电梯里，随着电梯门再次关上消失了身影。

王小白露出一丝笑意，眼中却是失落。

…………

推开会议室的门，王小白下意识道：“赵叔，秦风的事情解……”

话到一半，看见沙发上坐着女子就要关上门后退。

一声轻喝：“王小白，我看见你了！”

王小白露出苦涩笑容。

柳白月没有穿警服，一身灰白色运动服倒是另一种青春活力，与柳凤舞很像。

重新走进会议室：“柳警官，欢迎”。

余光看向赵万雄，意思是：这怎么回事？

赵万雄打哈哈道：“小白，柳警官有事找你，似乎要了解什么案情”。

案情？

王小白目光一凝。

不知间自己手上的人命不少了。

随意坐在柳白月对面的沙发上，轻松笑意的模样：“柳警官，你有什么就问”。

柳白月盯着王小白道：“你在紧张”。

这是个肯定句。

王小白能不紧张吗？自己施展亡灵之身，这女人的恐怖第六感都能感觉的到。

王小白眉头一扬好笑道：“柳警官，你从哪儿看出我紧张了？”

“我感觉我很轻松啊”。

柳白月直接道。

“第一，你双腿分开，双手肘部撑在双腿膝盖上，双手交织在一起，腰部挺直整个人形成一个很稳固的三角结构”。

“这是你心虚，下意识做出这样的动作故作镇定”。

“第二，我盯着你眼睛看时，你眼神没有闪躲，很清明”。

“一个正常人被人盯着双眼，本能的你会闪躲，因为你会有一瞬间的羞涩，这才正常”。

“你不闪躲，恰恰说明你在控制你自己的眼睛”。

“第三，你刚才推开门见到我的一刻，你关门后退，这是本能的躲让，你无可否认！”

王小白嘴角抽了抽。

心头暗道：“这个女人必须处理了”。

“保不定她真的猜出什么东西来”。

身体随意往后一靠，双手展开搭在沙发上，眼神变得凌冽。

“既然柳警官说完了，我自然要辩解不是？”

“第一，柳警官你此时穿一身灰白色运动服而不是警服，麻烦出示一下你的警官证”。

“第二，你的说法能当证据吗？不过是所谓心理学与行为学融合的不确定理论”。

“第三，我推开门看见你的一刻，关门后退”。

“这是躲让，我不可否认”。

“可你知道我躲让的原因吗？”

“我认为当时情况是柳警官正在与赵叔谈论什么重要的事，我贸然进来打扰到两位，所才选择躲让的”。

柳白月看着王小白：“你和资料上性格完全不一样”。

“油嘴滑舌”。

“那我问你自从一个月前你的突然失踪到半个月前的突然出现，到现在不断失踪的人，哪一个和你没有直接关系？”

“你的大姨，负责拆迁的王老板，欺负冷半夏的李晓山，李辉等……”

王小白眉头轻皱。

“柳警官，有这样一个理论：世界上任意两个人都可以通过六个人联系在一起”。

“我完全可以说全世界的人都和我王小白有关系”。

柳白月手掌紧握：“你什么意思？”

“刻意的避让？”

“请正面回答问题”。

王小白冷笑一声：“有些话是需要说给警察听的，请出示你的警官证！”

柳白月因为上次强行拦截赵万雄车队搜查，且一无所获。

被停职一个月，警官证自然在警察局某个保险柜里。

柳白月与王小白就这样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