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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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眼中的含义,苏秋看见了,在海豚馆的阴影笼罩在心间,苏秋一时间难以断绝,不知所措的在那儿。

苏烟和夏尔迷一人拉一边,各自不放手。

她已经在警告阿秋了,阿秋听见了,却因为他而难以舍弃,夏尔迷或许也自知他是何等的天真,拿这件事情来。

他的脑海里哪里还有海豚馆悔之不及的事情呢,全心全意的看着苏烟。

他发誓,他一定要牢牢的握住苏秋,儿子是他唯一的希望了,除了苏秋,他毫无退路。

"苏烟。"

久久的在人群中僵持不会有好意,夏尔迷喊她,中规中矩的口气,像是和久违之人打招呼。火火那个名字,他喊不起了。

距离的时间越长,苏烟越是浅笑嫣然看着苏秋,没有占领苏秋的个人想法的意思,见孩子绷着脸不说话,一心要拉进她和夏尔迷之间的距离。

苏烟无论是多大的抗拒只会是保留在心里。她时时刻刻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动手,孩子在呢。

这个世界上啊,她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只属是苏秋了,自幼长在她身边的儿子,缺少了那位父亲的角色,她多些容许无所谓的,不是吗!

"妈妈!"苏秋讷讷的叫了声她,小手依旧停留在夏尔迷的掌心之中,他未曾想过不可以,没有人告诉过他。有一些错误是不可饶恕的。

"阿秋,现在,妈妈不会让你选,妈妈和他之间啊,你不必选择谁,可是妈妈要告诉你的事情是。"苏烟声音止住,神色清明,"妈妈会和你花叔叔结婚,会和别的人在一起,所以,妈妈牵着你的时候,你不能牵着你的爸爸。妈妈和你的爸爸没有任何关系。"

夏尔迷惊愕住了,一刹那,脸上布满了沉痛。苏烟在意最简答的方式告诉苏秋,她不承认他,他只不过是苏秋的爸爸。

不是她身边的那人,她以后要结婚的对象是花楼零。无论是以前还是往后,皆是不可能的了。

"妈妈~"苏秋糯糯的嗫嚅,他理不清苏烟的话是什么意思,"妈妈再也不会原谅爸爸了吗?"思索一会儿,苏秋想明白了,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苏烟,问她。

"阿秋,妈妈的世界里,没有原谅这两个字。"苏烟口气淡漠,不是幽默话,"妈妈来接你放学回家的,走吧!"

苏烟无意再劝了,哪里会在乎浑身发寒的夏尔迷是何种的神色。

手搭在苏秋的头发上,挠了挠,"嗯?"

苏秋倔,回过头去看夏尔迷,他发现,爸爸真的很难过,他看不见他眼里的光了。为什么,爸爸眼里的光彩黯淡下去了?"爸爸。"

孩子的心理作祟,他不想撒开夏尔迷的手,可是,妈妈说...

权衡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文哥和陈情两个局外人看的揪心,徐老师更是瞪大眼睛了,不敢疏忽,她隐约觉得,这是苏秋父母的一次彻底的分裂了。

徐老师总觉得夏尔迷这个男人优秀的过分,如此的喜欢苏烟,人孰能无过呢,你来我受的,时间消磨,会在一块的,苏秋只是一个孩子,成为中间枢纽不是?可是,现实打了她的脸。

两个一般境界的人啊,在一块,心里固有的想法即使是将自己埋葬了,也硬的悍然。

"嗯。"

夏尔迷抿了抿嘴角,他的落寞倒映在苏秋的眼里,低低的应了一声他,眼眸早已没了光彩了,仿佛是盛午的烈日陨落在了蓝天之中,徒然消逝。

"阿秋,如果你愿意跟他在一起,那,妈妈先回去了,他会把你送回家的,要听话,知道吗?"说了,苏烟不给心理徘徊在她和夏尔迷之间的苏秋任何一点思考的时间,陡然的放开了他的手。

随意他的去留,她不干涉,但是,她该走了,她表现的从容已经到达顶端了。

苏秋的手坠回在了身侧,他呆呆的看着直起身的苏烟,那片阴影越来越大,直至是占据了他的全部,"妈妈!"

苏秋急呼苏烟,不愿意他离开,情急之下,甩开了夏尔迷的手,夏尔迷纹丝不动,他应该是这样尴尬的境界的。

他落空的手犹如是他被掏空的心脏一样,沉甸甸,还是轻如鸿毛,他触摸不出来,也感受不到了。

心爱之人在面前,追不得。

苏秋拉着苏烟的手,以为是按住了妈妈的脚步,"妈妈,我想让你和爸爸一起接我放学回家,我不想你们两个人这样的,妈妈!"

苏秋着急的喊了出来,眼里蓄满了眼泪,害怕苏烟听不清楚,"你和爸爸明明是一起生了我,可是为什么,我每次只能和妈妈,或者和妈妈一个人在一起,而不是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一家三口,别的同学都是这样的!妈妈~爸爸做了错事,你可以罚他啊!爸爸说不介意你和花叔叔结婚的,可是,我想爸爸和妈妈在一起!"

这是憋在苏秋心里面最久的话了,他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泪珠子哗啦啦的砸下来,流过脸颊,砸在苏烟的手背上。

苏秋嚎啕大哭,他才不管呢!"哼..."

苏秋不爱哭,一哭容易急红了脸,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搭的抱住苏烟的手。

"..."苏烟眯起眼睛,绞痛遍布全身,这个要求,她怎么答应?合上眼去忘却,"不了,妈妈要走了!"

苏烟张开眼的时候,凌乱不堪的眼神里依稀透露出坚定来,她留不得,如果原谅了夏尔迷,那她那些时间算什么?自我取笑?她活着的意义就是回到一个根本不信任她的爱人的身边?

爱人这个称呼她不知道是有多讽刺。

夏尔迷寸步难迈,苏秋哭得撕心裂肺,她也不会松口一句,宁可是让苏秋在哭喊中明白,他和她是不可能的了,也不会虚与委蛇。

心仿佛是被抓成了一块皱巴巴的破布,苏烟断然转身要走,苏秋惶恐的扭头去看夏尔迷。

结果是一样的。

苏秋猛地止住呼吸,"妈妈和爸爸都是一样的,我一个人过好了,你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苏烟控诉的抛开了,洪康从文哥身边溜了出来,紧跟在他的身边。

苏烟抬不动脚去追儿子,苏秋埋怨她,就埋怨吧,她绝不可能回头的了。脱力的转身朝前走一步,她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苏烟。"夏尔迷走近她,没必要介绍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只是想,会不会有一点儿机会啊,"我们..."

"你是你!"我是我,两个不相干的人不能用那两个字。苏烟纠正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尔迷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静静的看着苏烟在面前离去,落得个下场了。

"呵..."自嘲的扯了扯嘴角,阿秋会不会也恨他这个父亲,做了那些事情,让他从心里面极度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庭。

徐老师唉声叹气,不发表任何的话。

好聚好散,相见不生欢。宝宝是完整的爱情的结晶,可是一旦爱情破裂了,孩子便成为了爱生活的玻璃杯儿。

苏秋一个人跑到了洪康的车里,不愿意和苏烟呆在一个车里,他鲜少生妈妈的气,这一次是真气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保镖一边给后座的苏秋递纸巾,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的,洪康也不知道怎么哄的。

苏秋窝在后面,抱住书包,整个人一抽一抽的,泪流满面。一边哭一边拿手背去抹,看了不看洪康两个人,偶尔接一张纸。

"烟姐,阿秋一直在哭。"苏烟同样的静默,坐在后面,若有所思的,文哥正和洪康通着电话呢,只要按动免提,苏烟就能听见了。

"嗯..."前所未有的疲倦感包围住苏烟,苏烟应文哥,一个哼声后,却也没有了下文。

对不起。

隔空的道歉只能是苏烟一个人听见了。

苏秋负气,回到了家,直接回了房间,小黑和鹿鹿在也被挡在了房间门口进不去,苏烟也是回了房,苏爷爷和苏奶奶忧虑不已,让周超爬二楼随去房间阳台去,看看苏秋。

周超去了,却被告知苏秋在安静的写作业,半个小时内,没有任何的变化。

苏爷爷从苏烟和苏秋那儿得不到答案,文哥和洪康在啊,他从他们二人口中得知了原因,也不能有所作为了。

夏尔迷和苏烟,和苏秋的事情,他们说了不算,得苏烟说了才是。苏家几人进入等待状态,晚餐时间,苏秋吃完饭,就走了,沙漫喊他,他也不搭理,苏烟轻嚼慢咽的,胃口不佳,吃了一小碗米饭,也撂了碗筷上楼去了。

沙漫郁结在心,不好发作,舒芜眠也在呢。

夜晚,苏烟失眠了,房间里的灯全灭了,睁着眼睛望着黑暗的天花板,无法入眠,历历在目的是今天苏秋委屈的模样。

孩子虽小,可是这是第一次她亲自给他降下的委屈,他会不会觉得她这个妈妈不好了。

午夜十二点多,苏烟听见了房间门被扭动的声音,轻轻的脚步声后,一个小小的身影爬上了她的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妈妈,抱。"

小孩子浓浓的鼻息缠绕的奶音,依赖的抱住苏烟的胳膊,脸蛋贴在苏烟的肩膀上,咕哝的闭上眼,怀里揪住的是他的小玩具。

翻身抱住苏秋,苏烟险些眼角湿润,"阿秋。"

夜色浓密,与人安好。

第二天往常,星期六苏烟不去上班,上午十点多出了家门,去了心理诊所,她的主治医生和她约了十一点。从四月份开始,她的心理治疗医生换成了邵喻,从德国留学回来的博士后心理医生,在国际上小有名气,三十五岁,年青有为,在心理医疗领域颇有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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